海城鎮石頭村村民集體上述狀告劉雄的事情還在繼續發酵。
緊接着劉雄在南街的酒吧發生了打砸事件,他本人的座駕——黑色路虎也被人潑了油漆。
據内部消息,劉雄已經不在滄陽,躲到了省城去了。
為此,我還特意給劉雄打了三個電話。
電話是暢通狀态,但就是沒有人接聽。
我當然不是關心他的死活,而是該走的流程還是要繼續走。
黎明山修路工程不能受影響,張斌石料場上的砂石料就源源不斷地到了工地上。
在某種程度上,張朝楊的卦象已經應驗,張斌的石料場果然是乘上了黎明山修路工程的順風車日進鬥金!
隻不過沒有正式簽訂合同,合同是簽在了劉雄正大建築公司上。
但現在,劉雄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拿着劉雄正大建築公司的合同來找我麻煩的人竟然是曾玉瑩。
上面寫着是由正大建築公司供應砂石料,也沒有寫明非要用海城鎮沙場的砂石料。
曾玉瑩有這份合同,她可以聯系任何一家砂石場,談定價格,然後拿着合同賺差價。
她現在就是想這麼做。
我不明白過了這麼多年,她為什麼對我還那麼恨之入骨?
當年她怪趙尚鋼和她媽偷情,破壞了她的家庭,有可能還間接導緻了她父親的死亡。
可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她媽又已經嫁給了劉建國。而趙尚鋼也給她買了車
她心裡還有什麼坎過不去?
她開着趙尚鋼給她買的豪車,又恨着趙尚鋼,無時無刻不想着報複!
這個不就是”又要吃人又要羞人“嗎?
從未見過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首先,正大建築公司無故中斷供應,我有權力解除合同;其次,正大建築公司劉雄在無故中斷材料供應後,沒有給出任何的解釋,如果真要論起來,我得跟你們公司打官司;最後就是要談,也應該是劉雄過來找我談,你和正大建築公司又是什麼關系?”
我耐着性子給曾玉瑩講點道理。
“什麼關系?你睜大眼睛看清楚!”曾玉瑩嚣張跋扈,惡狠狠地扔出了股權轉讓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