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不用改路,隻要保證不發生事故就行。
于是假模假樣的将道路進行了擴寬,然後在被拆除高塔的地方,重新又将塔建了起來。
怎麼一折騰,我反而多賺了六十萬。
周小波已經當上了政府辦主任,所有的情況他都清楚。
再修塔,他便啥話也沒有說。
道路改造工程,政府該撥款了一百萬。
同樣的一件事,來回折騰一遍。錢就這樣浪費了,即便我是受益者,我也覺得心疼
這就是滄陽這個“與世隔絕,陷入死循環”的症結所在。
我跟張朝楊從滄陽的地理風水研究過這個問題。
一個地方越是貧窮就是越是保守,越是保守就越是低效,越是低效就越是貧窮如循環,生生不息,是不是跟風水也有關?
張朝楊隻是默默地點頭認可,然後告訴我:“不談政治!”
我能夠理解!
修着一條路其實也沒有想象中那麼順利。
比如,修到中後期的時候還是遇到了不少的問題。
我将這些問題歸納起來,一個是人的問題,一個是神的問題。
我知道黎明山的村民貧窮、愚昧但沒有想到他們還作惡。
他們會偷我們工地上的材料。
什麼材料都偷。
工具也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