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字我每一個都認識。
可是這些字是怎麼預測那些沒有發生的事兒?
是怎麼做到的?
張朝楊這就是《周易》的偉大,是古人無與倫比的智慧。
他給我起了卦,用一個農村給豬注射青黴素的小瓶子裝了一顆黑豆,讓我随身攜帶着。
農村行醫的獸醫,給豬打的青黴素是放在小瓶子裡,粉末狀的。
需要再打入葡萄糖藥水後搖勻才注射進入豬的體内。
我已經很多年都沒有見到這種小瓶子了。
這個瓶子戴在身上既不方便又不美觀,而且我好歹也是一老闆,經常出入高端場合,面見上流社會的精英随身帶着一個給豬打青鍊黴素的藥水瓶子?
但張朝楊卻沒有考慮這些,他說,瓶子如果被打碎了,就是我那個在背後搗亂的人出現了。
出現之後?
張朝楊說要靠我去悟!
我想起了上次老虎一般的女人,覺得隻要錢可以拿到,帶個給豬打針的藥水瓶子也沒有什麼好丢臉的!
小瓶子就放在我西裝口袋裡,但我随時忘記了。
一換衣服,就連瓶子都換在了衣服裡,送到了幹洗店。
幹洗店的老闆收拾了出來,衣服洗好後一并送了回來。
我并沒有刻意地去拿那個瓶子,我總是在想究竟什麼人會在市裡面給我下絆子呢?
曾玉瑩永遠都是我的第一懷疑對象,可是她有實力到市裡面去嗎?
劉雄又重新出現在了滄陽,海城鎮石頭村集體上訪事件宣告了失敗。
當然也不能說是完全失敗吧,法院還是判了劉雄賠償海城鎮石頭村村民總計236萬的各項費用。
我不知道這個數字是怎麼算出來的,但可以肯定的一點是劉雄又沒事了!
他開着那輛4個8的黑色路虎攬勝,在滄陽街頭招搖過市,目中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