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點頭答應了下來,但根本不積極去參與運作,而是采取一種應付的态度。
“趙曉峰,我警告你,教育園區的項目你還敢跟我搶,我就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我原本就沒打算去搶,但曾玉瑩卻還是指着鼻子警告我。
這讓我憤怒,反而激起了我的好勝心。
張朝楊說我不能做,我可以不做,大不了我搶過來,拿給别人做。
哪怕一分錢不掙,我也不讓曾玉瑩那麼輕松賺錢。
他媽的賤人,黎明山修路工程款至少大幾百萬的錢拿不到,完全就是因為這個她!
張朝楊以前算卦,算出來說是名字裡面有水的一個女人給我搗亂,我總是第一時間想到她這個小賤人,但一次次又否定了,原因是她的名字裡并不帶水
但其實就是她,她名字中的“玉”字就是水。
我再去找張朝楊,說了我的意思。
我問他,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一定拿到這個項目?
其實我和曾玉瑩競争的并不是園區的建築項目。
這種大項目都是有省級建投公司拿下,然後再分包各地下子公司,子公司又給孫子公司,孫子公司又找外包公司。
一層層下來,到了真正做建築行業的人手中,就隻剩下一點辛苦費了。
而且就這我們這種縣級小公司也不容易拿到手。
我們瞅準的是教育園區建設過程中的砂石料供應。
我有砂石場,曾玉瑩、劉雄他們也有砂石場。
幾十多億的建築工程,如果能夠壟斷砂石場供應,其中利潤可想而知
說來嘲諷的是,海城鎮石頭村村民集體上方這麼一告,讓劉雄掏了二十多萬錢就解決了,而且還将原本不合法的砂石場也通過這一場官司變得合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