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霞姐相處,我們都得小心翼翼的。
她是滄陽的太上皇,誰也不敢得罪。
我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就是讓張先生幫霞姐算一算八字,到時候我投其所好。
霞姐的生日并不是什麼秘密,至少對于我們來說不是秘密。
她的生日一般都是過兩次。
第一次我們這些小輩在清幽山莊提前給她慶祝,第二次是她和家人一起過。
我還記得她有一次說過,她是清晨雞叫時分生人。
還說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是苦命人,年輕時候遇上動亂的那些年,各種受折磨。
對于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來說,霞姐實在算不上是苦命人了。
她的兄弟姐妹哪一個不是位高權重,享不盡榮華富貴?
當然了,霞姐可以這麼說。
相對于她那些兄弟姐妹,親朋好友來說,她在滄陽這個縣城當太上皇的确是苦命了。
我在心中不動聲色地琢磨着這件事,同時也在耐心等待着契機出現。
已經是布局的第八天,劉雄、曾玉瑩之類沒有想要聯系我。
這個契機大概率不會出現了。
第九天的時候,我便決定放棄了。
這種釣魚式的等待,對我來說是一種煎熬。
我想工業園區的砂石料供應就拿給他們做吧,我專心研究如何讓霞姐為我争取利益吧。
在第十天的下午,我接到了劉雄打來的電話。
“聽說你小子先找我談談?”劉雄在電話裡趾高氣揚。
我愣了一下,差點随後就問一句“你聽誰說的?”
“是!劉總,過來我公司談談?”我說。
劉雄扔了兩個字“等着!”就挂斷了電話。
大概十分鐘後,劉雄、曾玉瑩還有黃磊三個人就走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趕緊安排林玲端茶倒水,我則是帶着劉雄、曾玉瑩進了會議室。
張先生說過的那兩把椅子就放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