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一條孤獨的紅線。
我第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還在心裡想:“為什麼會有一根紅線呢?”
在三秒鐘後,我猛然想起了這根紅線是用來懸挂葫蘆的!
可是葫蘆去了哪裡呢?
我立即低頭去找葫蘆,在我的辦公桌下面的角落裡,我找到了那個葫蘆。
葫蘆被摔得裂開了!
我立即就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葫蘆怎麼就摔壞了?
我想起了張先生說過的話。
我果斷去拿手機,給張先生打去了電話。
電話那頭,一直是挂機狀态。
大概是張先生忘記給手機充電了。
事情很着急,我立即就給鄭家成打電話。
鄭家成的電話也打不通。
我便給蔣蘭打電話。
蔣蘭的電話倒是通着的,她在酒吧喝酒。
我讓她馬上過來開車,送我去松官鎮找張先生。
“大哥,我喝了酒,什麼事這麼急?”蔣蘭在電話裡說。
“非常急的事,馬上過來公司!”
我那種狀态已經不能開車了。
蔣蘭見到我第一面就吓了一跳:“怎麼回事兒?生病了?”
據她描述,當時的我面色慘白,滿頭汗珠。
她堅持要送我去醫院,但我知道去醫院隻怕不能理解解決問題。
蔣蘭在我的堅持下開車前往松官鎮。
從滄陽縣城前往松官鎮,路程不算遠,最多三十公裡,但一路都是盤山公路,要将近四十分鐘的時間。
應該是夜裡九點多的時候,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