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是關心我的傷情,而是來跟我說她要開一個美妝店,已經在裝修,需要多少多少錢之類的話題
蔣蘭對秦蓉非常反感,但她沒有在我的面前說。
我跟她聊過秦蓉。
我告訴蔣蘭,我把秦蓉當作另外一個女人,一個我曾經深深愛着的女人。
蔣蘭聽了,隻是翻着白眼罵了我一句:“傻逼!”
一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成為另外一個人。
在醫院這段日子,我也漸漸清醒了過來。
給秦蓉買的奧迪a4是落在公司的名下,她住的高端公寓是租的,收回來輕而易舉。
我想在醫院裡面就辦了這件事。
等我出院,當面見到秦蓉那張臉,我怕我會下不去決心。
我把意思給蔣蘭說了,蔣蘭舉雙手贊成。
那個時候,蔣蘭一瘸一拐地住在隔壁病房。
她的腳受了傷,但下地比我早。
我斷了肋骨,應該是位置比較特殊,躺在病床上無法動彈的日子比蔣蘭長。
蔣蘭就給蕭柔打電話,讓蕭柔在公司裡給秦蓉辦理離職,然後收回車子。
秦蓉如喪考妣,跑到了醫院來求我,又是哭又是下跪。
蔣蘭就拄着拐杖過來,坐在一旁看戲。
秦蓉在公司很怕蔣蘭和蕭柔。
這兩個美女都會對秦蓉動手。
有一次因為一件小事,秦蓉仗着我的寵愛在公司和蔣蘭争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