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蘭沒有說話了,半晌後她說:“有好些東西是真的無法解釋,你看張先生的卦象,竟然能夠算準那人在樹上太神奇了!”
“嗯!”我平靜地回答了一句。
這個時候蔣蘭就靠了過來,“趙曉峰,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
“不要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肯定的答案,無論未來如何,我都會,對韓雲娟會,你也會!”我回答。
蔣蘭突然認真,又作出假設,我就知道她想問什麼了。
韓雲娟病了我會為她赴湯蹈火。
蔣蘭也是一樣,李佳怡也是一樣,還有誰呢?
林欣!
除此之外呢?
我還會為誰赴湯蹈火嗎?
曾媛呢?
不會!沒到那個份上!
趙尚鋼?
想都不用想!
我或許是一個絕情的人。
誰對我好,我就對誰加倍的好。
但誰要是對我不好,我未必會加倍還回去,也絕對不會好心當聖母,至少做不到以恩報怨。
我一直睡不着,一旁的蔣蘭已經輕聲打鼾,我依舊毫無睡意。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剛剛睡覺,華龍村的雞鳴聲又将我吵醒,我就索性不在睡,出了房車。
村裡面的人起得都早,雞鳴三聲幾乎全部都起床了。
這些人看見了我都非常客氣,一口一聲趙老闆。
我起床了,意味着他們的錢就可以拿到了。
昨晚幾乎整個村的人都上了山。
錢不是問題,我出發的時候讓楊虎明帶了二十萬現金在身上。
猴子已經恢複了清醒,醒來後對他昨晚發生的事沒有任何記憶。
脖子的勒痕還在,會有人給他說他的傳奇故事
其實就是被手電筒将腦袋砸開了花的人,連夜送到了縣醫院去,後半夜接到電話說是縫了針,人沒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