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其實并不多貴,一百多萬而已。
“小虎,請交警叔叔幫忙要錢!”我對楊虎明說,随後招呼大家坐下吃飯。
經過這麼一鬧,桌子上的氣氛明顯有些壓抑。
服務員過來給大家都倒上了酒,酒杯剛被倒滿,我弟就氣呼呼地灌了下去,随後重重的将杯子拍在了桌子上,“欺人太甚了,欺人太甚了,簡直欺人太甚!”
“吃口菜再喝酒!”我對他說。
今天的情況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們甚至都知道陳龍與我之間的間隙所在。
“這些年,滄陽的環境越來越惡劣了”張斌感慨着說。
如今的他雖然在縣委組織部擔任副部長,但王愛國、何有福等人大權獨攬,完全不按規矩辦事,底下人苦不堪言。
“曉峰,當初你選擇離開滄陽是正确的決定!”周小波說。
我注意看我弟的反應,他低着頭一個勁兒再生悶氣,似乎根本沒有聽到大家的感慨。
我當初之所以離開滄陽也是多方面的考慮,首先是霞姐的離開,其次就是李正華的離開。
在我心中,李正華是一位合格的公安局局長,在他當局長期間,滄陽的治安是有目共睹的。
當然了,他們的離開并不是我離開滄陽的主要原因。
說到底還是張先生的卦象給我指引了方向。
是張先生卦象讓我堅定不移地選擇了離開。
去了江麗市,唯一的不好就是距離張先生遠了一些。
從江麗市開車過來,到松官鎮張先生的家中至少需要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而這次,我回來要處理我弟弟這一攤子事,還是要去找張先生問卦。
“我是走了,可是我弟來喽,等于間接又幫我叫回來了!”我開玩笑似的說。
在場衆人聽了都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
我弟的事他們都知道了,這種事在滄陽并不少見,大家都是在看哪一個冤大頭會上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