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賣了,老婆和孩子住哪裡?”我問他。
小海苦笑了一下,“沒有老婆和孩子喽”
“怎麼?”我震驚地看着小海。
“快半年了,老是跟我吵,吵得心煩了,又喝了點酒,就給打了她一個耳光!她就不活了,拿菜刀割腕自殺!人是救活了,但鐵定了心跟我離婚,帶着孩子走了!”
小海一邊吐着煙一邊說。
“走了?去了哪裡?”我忙問。
小海隻是搖頭,表示不知道。
我們就沒有再說話了。
“還欠他們多少錢?”我問小海。
“總共加起來一千五百多萬吧!”小海回答。
一千多萬對于幾個月前我的來說,根本就不是事。
但對于如今我的來說,已經是一筆天文數字。
“他們想要我工業園區土地的經營權!”小海說着冷笑了一下,“想的都是挺美,可能嗎?”
當初小海拿到這個工業園區的土地經營權至少花了兩千四百多萬。
“他們如果去法院起訴,就不好說了!”我對小海說。
“哼!法院起訴法院起訴那我就徹底一無所有了!”小海找了一條牛仔褲穿上,對我說:“走,吃飯去!”
出了門才發現他唯一的代步工具一輛價值不足五千塊錢的面包車被砸了。
“這群雜種!”小海罵了一句,自己砸開了面包車的車門,在汽車底座下面掏出來了一把錢,我掃了一眼數目不會超過五百。
“吃頓好的應該是沒問題的!”小海對着我笑笑說。
我就從身上拿錢,小海給的一百萬,我取了兩萬出來,一路上過來已經近五千多塊錢,其實我也沒有亂花錢,隻是給張先生買了一瓶茅台就花了三千多
小海看着我身上的錢,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中的錢,問我:“加起來有兩萬嗎?”
我搖頭:“沒有!”
小海就哈哈大笑了起來:“曉峰啊,你可是曾經有二十億現金的人,如今我們兩個加起來都湊不夠兩萬了”
小海笑,我也就跟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