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是阿勒邱将火盆移了過去。
阿勒邱迅速遞給了一碗酒,“阿哥,你快喝下去,讓身體熱起來,不然有可能會生病!”
我喝完了酒,站起來的時候才赫然發現,我竟然坐在了門口
不是阿勒邱移動了火盆!
是我移動了位置!
可是我分明就沒有動!
“我怎麼跑這裡來了?”我震驚地問。
我距離火盆至少有五米的距離了,但是我根本就沒有動過。
我的身體就沒有離開過我屁股下的草櫈。
“是阿奶來了!”阿勒邱回答。
我點點頭,說:“剛才我就感覺自己坐在懸崖上,差點就要掉下去,要不是你扶了我一把,我感覺我會摔倒!”
阿勒邱看着我,使勁搖頭,“阿哥,我沒有扶你,我沒有離開過這裡!”
“整個儀式我是動不了的”她補充說。
“那?”我擡起了胳膊,我清楚地記得有人扶住了我的胳膊。
我盯着阿勒邱,震驚不已。
“是阿奶!”阿勒邱回答我。
“是阿奶?是阿奶!”我可以确定。
阿勒邱使勁地點頭。
是的,阿奶真的來了,她回來看我了。
我也看到了阿奶。
我用手擦了一把臉,淚痕還沒有幹。
阿奶的确來了,但她什麼都沒有說。
或者,她已經說了,陰陽有别,我聽不到
“阿蚩尤不會有事!”阿勒邱對我說。
“大蛇神還沒有挑選新的阿骨打,阿蚩尤就不會有事!”
阿勒邱激動了起來,黑黝黝的臉上也湧上了紅潤。
此時的阿蚩尤不僅是整個骨族的阿骨打,還是阿勒邱的丈夫。
“你剛才說的蠍子,第十七隻是什麼意思?”
得知阿蚩尤沒有危險,我也就放下心來了,問出了一直留在心中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