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娟,你可太神了,我往東方去找,看見了一個水潭,按照你的提醒往低處找,嘿,那畜生就站在一條深水溝裡吃草呢!”
大嬸一邊說話一邊将大母雞擡了擡,“阿娟,我的心意!”說話之間就要将大母雞放進韓雲娟家的雞圈裡。
“阿嬸!”
韓雲娟叫住了她,“換隻公雞來,我家來了客人!”
大嬸臉色就沉了下去,很不高興的樣子。
但她似乎不敢違背韓雲娟的意思,“好吧,阿娟我家隻有兩個大公雞留着做種,那還是給你捉一隻吧!”
不一會兒一隻羽毛鮮亮,精神抖擻的大公雞就被送了過來。
随後讓我更加驚愕的事情發生了,韓雲娟竟然親自動手去殺雞。
這還是我曾經認識的韓雲娟嗎?
從她麻溜的殺雞手法可以看得出來,她并不是第一次殺雞了。
殺雞拔毛,雞血灑在值錢上,雞腳關節處被改刀,然後一隻雞就可以跪在盤子中,雞頭搭在後背朝向天。
這是要進行祭祀儀式了。
架起了柴火點燃了火焰,韓雲娟舉着盤子中的雞,圍着火焰繞圈子,口中念着聽不懂的語言。
這竟然是骨族的祭祀儀式
隻不過骨族用的是羊,韓雲娟用的是雞。
就連吃飯的儀式也是一樣,大公雞的雞頭連着很長的雞脖子一起。
我多問了一句,“也是吃脖子肉嗎?”
羊脖子是羊身上最好吃的部分,我作為骨族最珍貴的客人,他們将羊脖子留給我吃。
但雞身上最好吃的部分,大家公認的應該是雞腿。
“吃雞頭!”韓雲娟神情非常嚴肅,仿佛是在說我不應該問。
我點了點頭,雞頭其實沒有多少肉,但這種時候根本不是吃好吃壞的事兒。
我在啃雞頭,韓雲娟和她母親都沒有動筷子。
果然是一模一樣的習俗。
我隻好迅速啃了雞頭上的肉,然後将雞頭放在空盤子裡扔進了火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