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怡擡起頭來,和李成邈對視一眼,美眸之中盡是擔憂。
而看到她這樣子,李成邈心下倒是也頗為感動。
這位怡姐倒真是不錯,雖然和自己也就認識幾天而已,但是為人仗義。
她以為鄭彪生氣了,所以一直在房間裡勸說。
要是換成别的一些人,見到這種情況,怕是早就吓得跑掉了。
李成邈平靜得很,對劉怡點了點頭,示意沒事兒。
劉怡這才松了口氣。
又安撫了鄭彪兩句,這才走出去,關上了門。
等劉怡離開後,鄭彪面色嚴肅,緊緊盯着李成邈,沉聲問。
“你怎麼知道我胳膊上有槍傷的?你聽誰說的?”
李成邈不由一笑。
“你這很明顯就是槍傷,疤痕呈洞穿形,入口痕迹嬌小,出口疤痕較大,而且周圍局部組織變形,明顯當初已經把骨頭打穿了。”
李成邈前世在戰場上當醫生時,什麼場面沒見過。
他治得最多的,就是槍傷,所以隻看一眼就能看出來。
鄭彪深吸一口氣,壓低聲音對李成邈說。
“确實是槍傷,而且我背上還有,背上的,疼得輕一點,胳膊上,卻常常疼痛。”
李成邈笑了笑說。
“我剛剛已經說了,你胳膊上的槍傷,打穿了骨頭,當初做手術時,又沒能将所有碎片全部清理幹淨,所以才會一直疼。
至于你背上你掀起來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