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鄭彪從地上站起,擦了擦額頭的汗,連忙轉身看向魏瞎子。
“幹爹!幹爹!你怎麼樣了!”
魏瞎子有些神志不清,但還是嘟嘟囔囔罵着。
“小兔崽子媽的喝酒不叫我”
“都什麼時候了您老還惦記這個啊!”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警笛聲,警察終于姗姗來遲。
“糟了!”
鄭彪急急忙忙起身,對着李成邈道:“李醫生,我不能被警察看見,我得走了,我幹爹就拜托你了!”
說着,鄭彪便匆忙離開。
李成邈眼見那男人已經被捆住手腳,失去了所有行動能力,便不再管他,急急忙忙去查看魏瞎子的情況。
在把後者擡到手術台上檢查一番後,李成邈松了口氣。
還好,那名男子力氣不大,行兇用的小刀也不長,傷口并不深,沒有傷到要害,但出血量較大,導緻魏瞎子有些虛弱。
此時,警察也終于趕來,看到地上的男人,頓時一愣。
“這人怎麼這麼面熟?”
“我也這麼覺得,好像在哪見過。”
“等等這不是隔壁市的那個通緝犯,楊楚生嗎?”
“他怎麼會在這?”
“喂,誰報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