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李成邈所知,座談會現場一共就三十二排座位。
這意味着,白潤生雖然獲得了進入内場參加座談會的資格,但卻是屬于邊緣人那種類型,位置非常靠後。
出于好奇,李成邈翻了翻白潤生的背包,結果又發現兩張資格證書。
剛才說講座隻是座談會的第一部分,而第二部分,就是臨床實踐。
屆時,倪醫生會親自給病人動一場手術,而參加座談會的衆人,則是可以在不同的位置觀摩。
那兩張資格證書分别是白潤生和馮一田的觀摩許可,但也略有區别。
白潤生的許可,是允許他在手術室外透過玻璃直接觀察。
而馮一田的許可,則隻是允許他通過現場實況轉播,通過外面的大屏幕觀看。
要知道,為了保持手術過程的清潔,以及保證手術過程不被幹擾,攝影機和攝影師都沒法進入手術室,都隻能如同白潤生一般在手術室外拍攝。
而這個年代的拍攝設備,清晰度并沒有那麼高,所以馮一田那邊能看到多少,能不能看清,沒人知道。
除了這兩張資格證和白潤生的通行證外,包裡剩下的便隻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文件病例了。
也就是說,馮一田并沒有獲得講座的入場資格。
李成邈不由得歎了口氣,心裡想着自己雖然早獲得了入場資格,但卻始終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什麼地方。
該不會也在三十多排吧?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電話響起,是秦沐雨打來的。
“喂?李醫生?這次市裡的座談會,你準備怎麼去啊?”
李成邈聞言,無奈地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