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微笑着起身,朝着一旁的徐少華鞠躬感謝道:“謝謝你這十天的支持。”
“不客氣。”
徐少華也笑着感謝道:“互幫互助,也謝謝你這十天時間也讓我見識到了更多的針灸技術。”
“祖先的徐三針是我的榮光,也是我的桎梏,是時候應該走出自己的針灸路了。”
說着,對着顧言也鞠躬行了一禮。
這一躬,絲毫沒有讓旁邊的徐琪和其他學生覺得突兀。
一開始他們都認為顧言不配在松針堂坐診,不配占據徐老師的坐診位。
可随着這些天的觀察和學習,他們才知道什麼人不可貌相。
他們本來以為徐老師的針灸已經很厲害了,這可十天下來,他們卻發現還有更厲害的人。
而這個人,和他們年紀差不多。
你終于要走了!
李一峰心頭松了口氣,嘴角不禁露出笑意。
這十天,顧言給他帶來的壓力太大了!
這根本不是同齡人之間相互競争帶來的壓力,而是那種無法觸及的高人帶來的降維打擊,是他根本夠不着,比不上!
現在,顧言,終于要走了。
以後,這松針堂還是自己的!
“對了,我走之前還有一件事沒辦呢”
顧言微笑着轉頭看向李一峰,問道:“九天前舉報我非法行醫的,是你吧?”
語不驚人死不休!
一句話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全都驚疑的看向李一峰。
九天前是你舉報的顧言?
李一峰心頭巨震,極力的控制着臉上的表情,緊盯着顧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