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聲下，盯着顧言的眼裡盡是難以置信的震驚！
他之前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顧言身上有絲毫的真氣波動！
這不應該啊！
他是先天能感受先天之上三個境界的真氣存在？
難道顧言已經超過了氣武者的境界？！！
帶着震驚和難以接受，他嘗試調動體内真氣，強撐着讓自己站起身來。
下一刻，他全身僵硬住了！
自己體内的真氣，沒了？！
一絲不剩！
丹田，我的丹田？
沈卓徹底的慌了，他立刻嘗試感應自己的丹田，卻發現體内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
丹田毀了！
就連明勁暗勁化勁索所要用到的四肢關節也傳來難忍的劇痛。
關節也廢了！
剛入先天的他，被顧言直接打成了武道廢人？！
“嗚啊”
沈卓死死的盯着顧言，眼冒血絲，不甘的怒吼出聲。
他是練武奇才！
為了成為先天武者，為了開辟丹田，他花了十多年的時間，花了無數金錢！
這也是他蔑視世間絕大同齡人的資本。
現在，沒了！！
“顧言，我跟你不死不休！”
沈卓氣急攻心，咬着滿是鮮血的牙齒，目眦欲裂的嘶聲怒吼，一張臉被憋得血紅，脖子上青筋暴露！
“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