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腿？”
他看着沈天南，目光從腳底開始慢慢往上，語氣平靜：“或者是腰椎？”
“脖子？”
“甚至是頭蓋骨？”
平靜的聲音中帶着讓人脊背發涼的寒意，
沈天南和沈卓渾身繃緊，眼底深處帶着慌亂，一股寒意從尾巴骨直沖天靈感。
就連一旁躺在地上無法動彈的緬國人頭領，也忍不住的顫了一下。
看顧言的眼神，像是在看惡魔！
他殺過人，偶爾也會用一些砍手砍腳的極端手段，但根本沒用過把人全身的骨頭捏碎這種非人的殘忍手段！
想都沒想過！
那種痛苦，根本不是人受的！
最關鍵的是，即便全身骨頭被捏碎，人也不會在短時間内死亡，而是會一直遭受痛苦的折磨，連自殺都做不到！
那跟人彘有什麼區别？
“不，你不能殺我！”
沈天南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頭的恐慌，強撐着大聲道：“殺了我你就永遠都找不到你的祖傳筆記了！”
他從未想到顧言會有如此陰狠的一面。
直到這一刻，他才深刻的認識到自己似乎真的惹錯人了！
“那就不要了！從你們倆誰開始呢？還是一起吧！”
顧言雙手齊出。
直接抓住沈天南和沈卓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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