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海聽完，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擊着，沒有立刻說話。
辦公室内的氣氛有些壓抑。
片刻後，張大海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直視于辰：“你的特殊渠道，能搞到普羅米修斯計劃的具體資料嗎？”
于辰心中一凜，這個問題早在預料之中。
他不能慌。
“目前隻能接觸到部分零碎信息，指向基因改造與異能剝離。”于辰硬着頭皮回答，語氣盡量顯得有把握，“具體的核心資料層級太高，我暫時無法觸及。但我分析，他們将這類高潛力生物視為素材，進行收集和篩選。”
他将老古口中的“素材論”包裝成了自己的推斷。
張大海盯着他，眼神深邃，仿佛要将他看穿。
就在于辰感覺額頭快要冒汗的時候，張大海卻移開了視線，語氣中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普羅米修斯這潭水，深不見底啊。”
他哼了一聲，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評價：“墨影，一個難纏的老對手。”
老對手？
于辰心中巨震！
張局長竟然知道墨影！
而且聽這口氣，似乎還打過交道！
他沒有追究于辰情報的來源，這本身就極不尋常。
隻見張大海拿起桌上的内部通訊器，按下一個特殊的加密按鈕。
“接加密線路，代号‘壁虎’。”
線路很快接通，傳來一個低沉沙啞的聲音。
張大海沉聲道：“啟動‘夜枭’預案。目标，墨影。行動優先級，s級。通知情報組，篩查江海市所有與墨影相關的可疑地點，任何風吹草動，立刻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