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者躺在地上,不斷對沈悅心進行下流的言語羞辱。
“沈悅心,你最好不要浪費我的時間,盡快治好我,再給我磕幾個響頭,說不定到時候還能給你個痛快。”
沈悅心踏着6767月華履,走到使者的面前,擡起腳,狠狠朝着他的豬頭踩下。
這毫不留情的一腳直接将使者的腦骨踩得裂開,也讓他不得不停下了咒罵。
“嘔噗——”
黑血從使者的七竅中殷出,他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即将失去意識。
一根冰劍抵在他的太陽穴上,上面滲出的寒意直接将他臉上的血液凍住。
“本來還想留你一條命讓你給主家傳話的,要怪,就怪自己太過目中無人吧。”
最後傳入主家使者耳中的,是沈悅心和冰劍一樣寒冷的語氣。
緊接着,冰劍如刺破一張紙般刺進他的皮膚,在他的腦中開始繡花。
看着一地狼藉的紅白污血,林燼看向沈悅心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欽佩。
看來這妮子和自己是同道中人,下起手來都沒輕沒重,敵人下場也都很凄慘。
“林燼哥哥,這下,就算是正式宣戰了。”
沈悅心轉身看向林燼,臉上多出幾分堅毅。
“就算沒有使者傳話,太虛劍宗那邊應該也會在一天内得到這個消息。”林燼做出自己的判斷。
“所以,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沈悅心點點頭,紅瞳直勾勾地看着林燼,話語中帶着執拗:“世人皆不相信蚍蜉撼樹,可我偏要試試。”
“我要主動起兵太虛劍宗,就是現在!”
從少女的眼中,林燼看到了燃燒的火焰,這讓他内心産生極大的觸動。
曾幾何時,自己還是一個剛從合歡宗逃出不久的藥奴時,就帶着姬瑤打鬧合歡宗的慶典。
前段時間,自己也不知天高地厚般智取九黎族地庫,與煉虛期族長正面交鋒。
回頭看,自己一路走來,未嘗不是在火中取栗。
想到這些,林燼主動握住了少女的手:“盡管去做,水滴亦可穿石,我會站在你身後,成為你最堅實的助力。”
手上傳來的溫暖讓沈悅心的心跳如同擂鼓,正常來說,現在的自己應該為未知的戰争結果緊張才對,結果卻變成了因為男人而心動。
“若是真的與他們交戰,可能會被修仙界其他的不知情者打為影響妖族戰場前線的穩定的罪人。”
“即便這樣,林燼哥哥,你還願意陪我一起擔上這無辜的罵名嗎?”
這段時間的相處下來,沈悅心對林燼時的性格發生了自己都未察覺的細微變化。
經常會對林燼進行無意識的撒嬌,表達依賴,尋求認可。
林燼明白她的心思,将她緊緊抱在懷中,輕輕刮了一下她的瓊鼻:“明知故問,都到這個時候了,我若是說不願意,你還能允許我反悔不成?”
“唔姆,睡得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