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此時雪色肌膚隐隐附着着若有若無的紅痕,由于轉身的動作幅度稍大了些,那略顯誇大的衣袖竟滑落了幾分,纖細的手腕和一抹素白肚兜的邊緣映入無可避免地映入了林燼的視線。
真不愧是有着卯兔命格的聖女,好大的兔子!
林燼一時看得有些失神,但很快想起别人的親生父親還在一旁,這才戀戀不舍地移開視線,一回頭,就對上了沈承業溫和的視線。
“林公子,悅心說得沒錯,您是我們聽雪閣的貴人,我敬你一杯。”
沈承業雙手舉起酒杯,微微彎腰低頭。
“您千萬别這樣,林某是晚輩,應該是我敬您才對。”
林燼趕緊起身,同樣舉起酒杯,極為謙卑地和對方碰杯,一飲而盡。
對方可是以後的老丈人,要是他不拍闆,沈悅心說什麼也不能跟自己走,所以林燼自然不敢怠慢。
見林燼的态度如此端正,沈承業發出爽朗的笑,又對這個年輕人滿意了幾分,在看到女兒沈悅心看林燼的表情,沈承業已經明白了女兒的心意,暗自在心中同意了這門親事。
“哈哈哈,林公子,老朽突然感覺有些困意,可能是身體還沒恢複徹底,就不打擾你們兩個年輕人了。”
沈承業起身離席,準備給女兒留出“單打”機會。
“啊,您剛才不還好好的嘛,我去送送您。”可能是酒精麻痹了神經,一向機敏的沈悅心一時間沒有理解父親的勞苦用意,準備起身攙扶。
“你給我老老實實坐着,用得着你攙嗎?”
沈承業伸手輕輕打掉沈悅心攙扶的胳膊,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對着她飛快打起聽雪閣密語手勢。
大緻意思就是,要是今晚不把林公子拿下,就别來見我了。
“爹!你說什麼呢。”
沈悅心被他的話搞得又驚又羞,本就紅潤的在父親的言語刺激下更是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回頭瞥了眼一頭霧水的林燼,沈悅心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打手勢回複道:
“這還用你操心?這小子我随便拿捏。”
沈承業滿意地點點頭,哼着小曲同聽雪閣衆人揮手道别。
“悅心,剛才沈叔叔和你劃拉那兩下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在釋放忍術嗎?”
見沈悅心再次落座,林燼忍不住開口問道。
“哈哈,雖說不知道林燼哥哥說的忍術是何物,但剛才父親是在囑托我事情啦。”
沈悅心揉了揉右手的拇指,這是她說謊時下意識做出的動作。
“剛才,父親囑托我好好招待我們的大英雄,好好讓林燼哥哥看看我們聽雪閣有多熱情。”
沈悅心臉也紅心也跳地撒着謊,眼中閃爍着狡黠的光。
像是想起什麼,她紅瞳一亮,猛地起身朝其他桌的族人宣布道:
“各位,我們今日能有如此酣暢淋漓的勝利,林公子居功至偉,現在,我提議大家每個人都來敬他一杯,各位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