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林太平雖然很想立刻躺在柔軟的大床之上,但還是有些不忍心讓喝多了的紅線打地鋪。
紅線醉眼微挑,直直地望着林太平:“我也睡床上。”
“啊?”
林太平愣住了。
旋即釋然,這麼大的床,睡下自己跟紅線兩個人,那是綽綽有餘了。
雖然睡在同一張床上,可能名義上不太好,但荒山野寨便宜行事,總好過沒苦硬吃。
再說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吃虧的總不能是自己吧!
沒有了心理負擔,林太平直接大大咧咧地躺了上去,在柔軟的動物皮毛包裹中,隻覺得一整天的疲憊在迅速消散。
紅線沒有馬上就上床,而是從楊柳般纖細的束腰畔拔出玉笛,帶着醉意吹奏了起來。
笛聲哀婉蕭瑟,充滿了孤獨寂寞之感,或許是紅線此人内心最真實的寫照。
一曲吹罷,紅線的酒意也已經有了九分,搖搖晃晃有些難以支撐。
其實以他們這種高手的修為,若是刻意控制,用内力壓制酒氣,實際上是很難醉倒的。
隻是紅線平時最喜歡醉酒時這種昏昏沉沉、迷迷蒙蒙的醺醉感覺,已經到了不分場合、不分時間的地步。
故而若是沒有急事,往往都是放任自流。
沉醉當中,紅線輕輕地脫掉紅鞋,褪去潔白的羅襪,露出一雙嬌嫩的玉足。
這雙腳,玉趾修長,不大不小,極為勻稱,看起來很是養眼,在黃澄澄的蠟燭照耀下,好似黃皮白肉一般的和田美玉。
然後,紅線就醉倒在了大床上。
「萬水千山總是情,投我一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