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胸口,疼得滿地打滾,連慘叫都發不出完整的音節。
其他還準備圍毆林太平的潑皮,此刻都吓傻了。
能打的他們也見過,但從來沒見過這麼邪門的!
再能打的人,赤手空拳面對這麼多鋼叉柴刀,加上老大拎着的大鍘刀,也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單手接鍘刀?
一腳踹飛老大?
這哪是人?這就是怪物啊!
“鬼啊!”
“跑!快跑!”
不知誰喊了一聲,剩下的潑皮頓時魂飛魄散,連滾帶爬,連地上的老大都顧不上了,紛紛想要逃走。
林太平又怎會讓這些搶劫犯這麼輕松離開?
這可都是行走的功德啊!
不論多少,蚊子再小也是肉。
更何況自己手裡的功德馬上就要到一萬點大關了。
林太平拎着鍘刀就追了上去,對着正欲逃走的劫匪一陣亂拍。
被形似棺材闆的鍘刀拍中一下,沒有人還能站起來。
很快,地上躺倒了一片,沒有一個能站着說話的,基本都在痛哭流涕,不斷地哀嚎。
也有一兩個硬氣的,挨了一棺材闆——不是,挨了鍘刀重重一拍,愣是一聲都沒吭。
“還有誰——!”
林太平拎着鍘刀,在場中不斷遊走,冷眼看着這些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劫匪。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打劫啊?殺人越貨啊?”
“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萬水千山總是情,投我一票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