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過了,不要這麼嚣張,他還是不聽,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那我隻能給他一點懲罰,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教訓,不要狗眼看人低。”
程讓的話頓時讓在場許多人驚駭不已,沒想到程讓随手一點,竟然能夠讓他難受三個小時,這種瘙癢感他們隻是看着都感覺無比的難受。
沈龍的母親心裡面更是十分的惶恐,想要上前制止,可是聽了程讓的話又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因為他确實沒有證據,證明程讓對他兒子沈龍做了什麼東西。
如果她隻是和前來的捕快說程讓在他這次身上點了一下,就讓他難受三個小時。
真的會被懷疑精神有問題,甚至有可能在蘇慶儀的壓迫之下将他給送到精神病院裡面。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而且蘇慶儀也絕對有這種能力,并且她如果真的像這樣說,也絕對會被懷疑是精神病,到時候也隻是一個順手推舟的事情。
想到這裡,她頓時有些不甘的停下腳步,轉身撲向自己的兒子沈龍:“你怎麼樣了?身上哪裡難受,我給你撓一撓。”
她雖然注意力放在自己的兒子身上,但眼神卻始終閱讀的看着程讓離開的背影。
沈錫慈則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情不自禁的搖了搖頭,雖然她也不知道程讓真正的背景,可是她卻知道程讓能夠做到這種程度絕對是非同小可的。存在。
沈龍的媽媽真的是有些太過于嚣張了,終究隻是一個爆發戶而已,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底蘊,認識不到天高地厚。
“你是怎麼做到的?為什麼你隻是在他身上随手點了一下,他就那麼難受。”另一邊,剛剛走上車的蘇慶儀突然扭頭,看着程讓有些好奇的發問道。
程讓無奈的聳聳肩:“隻不過是一點小技法,如果你懂得中醫的話,就能夠看出來沈龍的體質非常的差,而且因為常年的酒色财技已經掏空了他的身體,我隻不過是點到了他的薄弱之處,觸發了他身體裡面積攢的病症而已。”
“沈龍其實就是一個中看不中用的銀槍拉頭,如果他還有足夠的男子氣,或許還能夠壓得住身體上這麼多年來積攢的病症,可是剛才被我那麼一下之後他瞬間就淡氣弱了下去,那樣一來又怎麼能夠壓得上身上的病症呢。”
聽到程讓的話,蘇慶儀更加的迷惑不解了,可是她最終沒有繼續的追問,而是轉頭看向了窗外,靜靜的沉思了起來。
程讓也不想再多說些什麼,同樣保持沉默的狀态,靜靜的看着遠處,直到車子在一家銀行面前給停了下來。
但是程讓剛剛下車還沒有走上兩步,頓時又詫異的止住了步伐,瞬間扭頭看向了自己身後的一家店。
“你們這家銀行是不是業績非常的差,而且平白無故的都會有很多人離開?”
程讓的話說的非常的委婉,但蘇慶儀聽完之後頓時激動了睜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程讓。
“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自從前一段時間之後,我們這家銀行就不斷的有員工出事,不是重傷就是住院,現在都已經要面臨無人可用的境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