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都跟你說了，老實交代能少受點罪，你非不聽！現在好了吧？”
“既然還沒死透，那就趕緊交代吧，不然我可就要救活你再來一遍了。”
程淵上前一步，悠悠開口
“嗬嗬嗬…”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
感受着體内不斷流逝的生機，李涯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看着面前的始作俑者老頭，他眼裡閃過一絲瘋狂，随即用最後一絲力氣開啟了妖化。
而且是全妖化！
既然已經是必死了，那何不獻祭自身一搏。
哪怕依舊不是對方的對手，也要盡可能的咬下敵人一塊肉來。
他對别人狠，對自己更狠！
催動全妖化的一瞬間，李涯的生機便徹底喪失，但另一種強大的氣息卻在他身上迸發。
那是妖物的氣息。
“哦？還有手段？”
程淵并沒有立即打斷這畸變的過程，而是好奇的觀察起來。
他對這種能将武者實力瞬間提升一個境界的妖化秘法十分好奇！
要知道，武道之途上，每個境界之間的差距，完全可以用天差地别來形容。
一個境界的戰力差距，往往需要十倍甚至百倍的人數差距才能彌補。
一個化氣境武師，能輕松打十個凝血境武者，而氣海境宗師，也能輕松打十個化氣境武師。
而能增強武者一個境界戰力的秘法，效果屬實有點變态。
但很快，他就失望了。
這秘法的副作用好像有點大！
隻見李涯的身體快速畸變，體内的骨骼咔咔作響，血肉更是如同肉瘤一般膨脹繁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