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我父親怎麼可能會是妖神會的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聽到自家師弟的話，張瑜臉上頓時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神情慌亂的反問道。
見此，李明玉和薛梨神情有些不忍，但還是接着道：
“師姐，我們也希望院長不是，但如今證據确鑿，你還是如實交代吧？”
“關于他的真實身份，你到底知不知情？”
“我…我…不知道。”
張瑜此時已經徹底六神無主，隻是下意識的回應。
“不知道就好。”
李明玉看了眼一旁的薛濤，見他點了點頭，頓時松了口氣。
高階武者觀察力十分敏銳，能輕易感到低境界武者的身體狀況，呼吸頻率、心跳、血液流速等等。
是否撒謊，幾乎一看便知。
但這種反應也可以僞裝，所以隻對低級武者有用。
既然張瑜的嫌疑可以初步排除，那李明玉就沒什麼顧忌了，直截了當的詢問道：
“師姐，張重羽他現在在哪？”
“明玉，我爹他畢竟是你師父”
張瑜還想為父親求情。
但李明玉臉色已經冷了下來，直接将她的話打斷。
“如果沒有勾結妖物，那他确實是我師父，但他既然是妖神會的人，那就沒有任何情面可講。”
“之前對我的關心和幫助，也不過是為了獲得我的信任，進而從我這裡拿到更多情報罷了！”
“不，不是這樣的。”
張瑜難以接受這個結果，面色慘白的跪坐在地。
“師姐，無論你相不相信，這都已經是事實了。”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張重羽他現在在哪兒？”
李明玉語氣又嚴厲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