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淵留的是長發，大半都已經斑白，平時紮成馬尾或丸子，看起來很有老俠客的風範。
白老師和如煙妹妹很喜歡。
所以，他平時都不用自己打理，交給她們就行了。
今天她們都不在，那就隻好讓穆凝霜代替了。
“程、程大哥”
穆凝霜顯然沒想到程淵竟然會讓她幫忙擦頭發，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但手上卻已經鬼使神差的接過了毛巾。
“你怕什麼？”
“我這又不是老虎屁股。”
程淵不禁調侃一句。
“好、好吧。”
她這才咬牙答應下來，拿着毛巾來到程淵身後，動作輕柔的幫他擦了起來。
剛開始還有些小心翼翼，但擦着擦着就适應了，整個人放松下來，甚至把玩起了他的頭發。
等到擦幹後，不用程淵開口，穆凝霜便主動拿出自己的橡皮筋，幫他将頭發紮了起來。
“程大哥，這樣可以嗎？”
她揮手禦物，召來一面鏡子，有些期待的開口問道。
“嗯，不錯，手很巧。”
程淵滿意的點點頭。
穆凝霜頓時更開心了，開始調整造型上的細節。
見此，他又看了眼時間。
此時天已經亮了，但距離上班還有一個多小時。
“勉強夠了。”
程淵将鏡子放回原處，轉身看着穆凝霜，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
“别忙了，先坐吧。”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