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他第一次幹死大妖，結果卻連一點戰利品都沒有，不是虧了是什麼？
但一想到又從它身上學到了不少領域的用法，戰力大增數倍，頓時覺得好像又沒那麼虧了。
天都城
戰場之上，方遠行幾人隻看到領域展開，然後無敵姿态的大妖和數百妖王收納在内。
然後沒過多久，他的身影就連同大妖一起消失不見，隻剩下十幾個傷痕累累的妖王留在原地
“前輩呢？”
見程淵小時不見，夜莺急切的想要上前詢問，卻被方遠行拉住：
“小心。”
“這些妖王雖然重傷，但未必沒有一戰之力。”
在程淵的五行領域中，那些弱一點妖王都已經死了，剩下的最少都是提純了三次血脈的高手。
但出乎方遠行意料的是。
那些妖王一個個耷拉着臉，并沒有絲毫想要動手或者逃跑的心思，而是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那個人主人，他去追老祖了！”
“主人？”
聽到這個稱呼，方遠行等人臉色頓時一臉驚異。
妖王們認前輩為主了？
這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
但還沒等他們細問，剩下的一群妖王就已經吵了起來：
“什麼老祖？你這是想要背叛主人嗎？”
“就是，主人都說了，荒和我們根本不是一個物種，怎麼可能是我們的老祖！”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告訴你，不管它是不是老祖，我心裡都隻有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