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好像有些面熟?”
陳鶴是從北境的戰場上退下來的老兵,他這條手臂也是在北境所傷,而當他看到周敦奇的時候,感覺這家夥身上有他熟悉的氣質。
在跟葉少龍走向包廂的時候,他突然恍惚了一下,好像回憶起什麼。
當即就低聲對葉少龍開口。
“少主,我認出此人了。”
“哦?你還認識這位周管家?”
“自然認識,他在北境的時候,我還是他老首長,不過那已經是三十年前的事了,估計他已經忘了我。”
陳鶴一番言語,讓葉少龍眉頭挑起。
之後陳鶴又是一番介紹,說他來自北境無敵軍大營,曾是一位戰功顯赫的統領,不過傷了這條手臂後,已經退伍十年,多年來一直在求醫問藥,試圖治好這隻手臂。
而那周敦奇,三十年前曾經在北境曆練,後來估計是從北境回了金陵,當了蕭家的管事。
“這麼一來,這事就有意思了。”葉少龍冷笑一聲,領着周敦奇進了一旁的包廂。
這位周管家還是一副目中無人挑釁姿态。
他進入空閑包廂後,把木門拉上。
“葉少龍,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同心會的事你不許再調查下去,否則就是害人害己!”
“那司徒家呢?”
“自然也一樣!”
周敦奇語氣深沉。
他看了眼一旁沉默的蕭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