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改口,說蘇雲海是因為關心君逍遙,才跟着一起出了門。
也想借此從中緩和這爺倆的關系。
“啊?”
君逍遙故作詫異,搖頭道,“我沒看到他啊,要不媽你打個電話問問?”
“算了,他待會估計也就回來了。”
“我去給你做面。”
阮星竹回了一句,徑直去了廚房。
這一晚,君亞軒做了一個此生都無法忘記的噩夢。
在夢裡,他被幾十個大漢放倒在飯桌上面,地闆上面,陽台上面,洗手池上面,椅子上面。
等等等等。
然後輪流伺候。
很巧的是,蘇雲海也做了同樣的噩夢。
夢裡,一個又一個手臂肌肉,比他大腿還要粗的壯漢,排着隊,唱着歌,玩着他。
那歌詞他也很熟。
“菊花殘,滿地傷,花落人斷腸。”
“”
翌日清晨。
天剛蒙蒙亮。
君亞軒從噩夢當中醒來,隻感覺渾身酸痛難耐,嘴巴極臭無比。
特别是後面。
火辣辣的刺痛連綿不絕,仿佛慘遭撕裂。
“我,我這是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