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凡動情地道：“白靈，這段時間你忙前忙後，辛苦你了。”
張白靈卻甩了一個俏媚的白眼過來：“那你拿什麼給我補一補？”
夏凡的大腦頓時卡住了。
他讀過的所有教人社交的文章都沒這個問句的答案。
杜若晴笑着說道：“用大豬蹄子補。”
夏凡眼前一亮：“再加點排骨。”
張白靈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我們進去吧。”
夏凡跟着她走，舉目看了一眼遠處。一棟氣派的辦公樓映入他的眼簾，藍色的玻璃牆上有一家公司的招牌——清雅麗人化妝品公司
那是曹陽的公司。
夏凡停了一下腳步，愁眉不展，兩家公司距離這麼近，蘇沐橙那個戲精一天還不得來鬧八次？
張白靈忽然倒轉回來，伸手挽住了夏凡的胳膊，拉着他往大門裡走，一邊說道：“你别怕，到時候把你前妻的照片挂門衛室裡，讓保安看見就趕人，她連門都進不了，找不了你的麻煩。”
某人的嘴一下子就硬了：“誰說我怕她了？開什麼玩笑，她要是敢來鬧，我直接一巴掌抽出去。”
杜若晴瞅了一眼張白靈挽着夏凡的胳膊，微微翹了一下嘴角，她覺得這樣有點不合适。
鴻發生物科技公司的辦公樓是一棟三層高的小洋樓，大廳的裝潢還可以，隻是沒人打掃，到處是灰。
三人剛剛走進大廳，電梯門打開，三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三個人，首先使用排除法，可以推斷出那個頭發幹燥，眼球布滿血絲，印堂發黑，一臉衰色的中年男子就是這家公司的破産老闆宋鴻運。
另外兩個，一個是曹陽，一個是蘇沐橙。
張白靈歎了一口氣：“現在招保安的話，應該是來不及了。”
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