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硯北隻覺得眉心突突地跳了幾下,他飛快地脫下大衣,将她牢牢包住,然後快步朝着電梯走去。
電梯裡,簡妤更加不老實,眼看着他那件襯衫都快被她完全剝下來,而此時,電梯到了。
他大步朝着他專屬的那間酒店套房走去,房門剛打開,她就一把将他按在了牆上,然後胡亂的啃着他的脖頸。
“難受,我好難受”
眼看着她的手甚至已經落在了他的皮帶上,司硯北猛地拉住了她的手,然後擡腿關上了房門。
“簡妤,你知道你面前的人是誰嗎?”
雙手再次被禁锢住,簡妤不滿地哼唧了兩聲,然後才終于睜開眼睛。
但無論她多麼努力,眼前的人卻始終是模糊的。
她剛要伸手撫上他的眉眼,身子卻忽然一軟,整個人都貼到了他的身上。
這一刻,他的存在對她來說,無異于救命稻草。
她開始不停地掙紮起來,等到雙手終于得到自由,她立馬又要去解他的皮帶。
司硯北低頭看着她,明知道此刻的她不清醒,明知道她如今這樣完全是被藥效驅使
可自從退婚之後,她是
黎落接到電話匆匆趕來的時候,看見了這樣的一幕。
酒店頂樓的總裁套房内,司硯北站在浴室門口,臉色黑的像是能滴出水來。
而浴室裡,簡妤躺在浴缸裡,身上露出的每一寸皮膚都透着粉色,她的意識似乎已經模糊,但藥效還沒過,她還在不停地抓着身上的皮膚。
黎落吓壞了,立馬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腕,隻是下一秒,就被她身上滾燙的溫度吓了一跳。
平日裡那個清冷自持、最有自制力的人,卻因為中了藥,變成這個模樣。
而她的身上已經被她抓出了好幾道血痕,想來她是為了讓自己不被藥性驅使,才不惜做出這種自虐的行為。
她心疼的不像話,此刻也顧不得别的了,對着門口就罵。
“司硯北,你還是個男人嗎,就由着小魚這麼傷害自己嗎?!”
聽到她的話,司硯北的臉色愈發的陰沉,脖子上那道簡妤掙紮時抓出來的血痕似乎也在隐隐作痛。
此時,套房外響起敲門聲,他走過去開門,隻見是酒店的服務生,他從她的手上接過衣服,快步走到浴室裡。
“醫生已經在路上了,你幫她把衣服換上。”
說完,他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像是不想多呆一秒。
黎落氣的差點擡腳踹他,但現在最要緊的還是簡妤。
她用盡全力想要把她從浴缸裡撈出來,可她一直掙紮,嘴裡還一直哼唧個不停,而且一動她就哭,就伸手去抱她。
黎落滿頭大汗,到後來實在是沒法了,隻能把司硯北叫了進來。
“我一個人搞不定她。”
她的話音剛落,就看見了司硯北脖子上那道深深地血痕,她轉頭看着正在浴缸裡掙紮的女人,頓時覺得脖子有點涼。
難道他是因為招架不住中藥之後的簡妤,所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