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就突然轉到我身上來了
“身體各項機能健康又正常!不用懷疑,也不需檢驗!”巫君寶同學努力擠出一絲笑意來,“如果我也有一對身家百億的父母,估計這大學四年交往的女朋友,莫說是組建一支百人規模的女團了,就算是把萬人體育場都坐滿了,也不是沒有可能!”
“”
鄭淑德女士覺得吧,以‘大巫師’的本事,既然能讓大漠孤狼那種黃沙半埋狀态的過氣樂隊起死回生,乃至鳳凰涅槃,那就沒理由扶不起來一根幹柴棒棒。
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幹脆就直接将那小丫頭送去‘大巫師’的身邊當個小助理好了。
倒也沒想過什麼日(非動詞)久生情,隻希望在今後的日(非動詞)常工作中,彼此之間也好有個照應,若是有朝一日(非動詞),‘大巫師’的創作靈感忽然一現,說不準就給那小丫頭一個驚喜呢
隻是鄭淑德女士的一番刻意安排,卻被‘大巫師’絕非刻意地給忽視掉了。
畢竟,随後的幾天,巫君寶同學一直都很忙,而且那幹柴棒棒的存在感也實在太微弱了點兒!
一米六(算上鞋跟+增高墊)的小豆丁兒,巫君寶同學每回想要找到她的時候,都恨不得随身帶個八倍鏡什麼的
外加一副紙片人似的小身子闆兒,稍微一提氣就能從門縫裡自由進出,每天上班下班,何時來的何時去的,基本沒人注意到
“”
熱衷于勞動,并奉行‘勞動使我快樂’的幹柴棒棒,依舊每天像一隻勤勞的小螞蟻一般,在辦公室裡忙忙碌碌。
一邊哼着别人不知道她在唱什麼,一邊忙着别人不知道她在做什麼的,那種忙忙碌碌
辦公室的每個角落都被她清理得可謂是纖塵不染。
辦公室的幾株盆栽也被她打理得無微不至。
辦公室的煙灰缸更是她的重點盯防目标
每回巫君寶同學嘴裡叼着煙的時候,幹柴棒棒便是一臉苦大仇深的表情,惡狠狠地盯着他。
等他将煙頭掐滅在煙灰缸的時候,幹柴棒棒又會換上一副咬牙切齒般的痛恨之色,惡狠狠地将煙灰缸取走,惡狠狠地拿去清洗幹淨,惡狠狠地烘幹,最後再惡狠狠地拍在巫君寶同學的面前!
奶兇奶兇的那種惡狠狠,就問你怕不怕
巫君寶同學真的怕了。
雖說幹柴棒棒的一系列忙忙碌碌與惡狠狠之舉,無非就是為了在他面前強行刷點兒存在感,然而照此事态繼續發展下去的話,巫君寶同學很是擔心萬一自己哪天抽煙的時候,恰好趕上對方每個月精神錯亂的那幾天的話,幹柴棒棒會直接将煙灰缸惡狠狠地拍在他的腦門兒上
“”
“你很喜歡唱歌?”就在幹柴棒棒那一臉惡狠狠的表情尚未消退的時候,巫君寶同學笑着開口問道。
然後便見着幹柴棒棒像是化身為一位優秀的表情管理大師——
臉上的惡狠狠之意瞬間僵滞,繼而又緩緩消散開去,變成一臉的茫然無措。
短暫的茫然過後,一雙好看的大眼睛忽然泛紅,像是被人重重一拳搗在了自己的要害之處。
仿佛一股莫名的痛楚驟然襲遍全身,痛到她雙唇緊咬仍不解痛!
痛至最後,秀氣的唇角徹底耷拉下去,泛紅的眼圈兒中撲簌簌地滾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來
“我,我就是喜歡唱歌”小姑娘開始抽噎起來。
“可我沒想過唱歌出名,也沒想過唱歌賺錢”之前斷了線的淚珠已然淌成了一串。
“我就是簡簡單單的,喜歡唱歌而已!”成串的淚珠最終化作了淚流成河,壓抑的抽噎聲也最終化作了宣洩般的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