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的談話中,巫君寶同學隻覺得王鶴影女士的聲音很有軍中綠花的那種清亮與幹練,卻是沒想到她的音域之廣與音色之美,以及唱功之絕,當真令人歎服至極!
聽崔文泰同學私下說,王鶴影女士的演唱風格兼具了民族與美聲,通俗唱法更是駕輕就熟。
按照巫君寶同學的建議,一首女中音版的《軍港之夜》,把人民海軍的生活和軍港之夜的甯靜,以一種婉轉抒情的方式表達出來,餘音缭繞中,聽者仿佛進入了詩的意境,夜的甯靜之中
“”
直到整首歌成功錄制完畢,輕舒一口氣的王鶴影女士,猶在追究方才那兩句詩的真實出處。
“剛才那兩句詩,當真是你所做?”王鶴影女士一臉嚴肅道,“你要知道,冒他人之名,如同冒天下之大不韪!任何抄啊襲剽啊竊之舉,都會令你身敗名裂!”
“多謝王姨關心,”巫君寶同學笑了笑,淡然自若道,“晚輩不才,隻有方才那兩句殘句晚輩雖不才,卻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
“那就好!”王鶴影女士這才稍稍安下心來,轉而又笑着說起道,“看不出來,你還是個能文能武的!就是不知道,當初未能如願入伍又是怎麼回事?”
“别提了!”未等巫君寶同學開口作答,崔文泰同學沮喪着臉,從旁接過話去道,“去年大三那會兒,我們兄弟兩個一塊兒去征兵處做的體檢!隻一個初檢,就把我們兩個給踢了出來”
“你的情況我知道,肯定是體重超标了!”王鶴影女士很不客氣地打斷他道,“你這種人的參軍初衷,隻怕不是為了保家衛國,而是隻為減肥去的!”
“王姨你這話說得也太傷人了!”崔文泰同學很是委屈道。
不理他。
“那你呢?你這麼優秀的小夥子,為啥沒能過檢呢?”王鶴影女士笑着将巫君寶同學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他腦啊殘咳咳,不是,他腦子曾經差點兒被打殘!”崔文泰同學搶先開口道,“然後頭上留了個挺大的疤!我這兄弟之前一直都是小寸頭,如今為了掩飾頭上那個疤,這才留起了毛寸!”
“打架打的啊?”王鶴影女士問。
“不是,打球打的!”崔文泰同學答。
“打球還能把腦闊闊打成這個樣子的嘛?鉛球還是鍊球啊?”王鶴影女士驚了。
“咳咳,都不是是籃球!”崔文泰同學龇牙咧嘴地笑着,“跟人家搶籃闆,一頭撞籃球架子上了!”
王鶴影女士又驚——還真有人自以為頭鐵呀?
“”
“如果不是特殊兵種的話,一點兒不起眼的舊疤倒也不算什麼”王鶴影女士微微皺了皺眉,估計是想要以自己的人脈關系,幫眼前這位頭鐵的小夥子,圓了他當兵的夢想。
然後就見着崔文泰同學,一把掀開了自家兄弟的t恤衫!
縱然是閱男閱曆無數的中年婦人,王鶴影女士也在那一瞬間,被對方那108塊健美的腹肌給驚住了!
“他這是被人嘎了腰子啊?!”
左腰處,一道十幾公分長的傷疤,觸目驚心!
蜿蜒扭曲得就跟蜈蚣蚰蜒似的,估計當初做縫合手術的那厮醫術有限,也許行醫之前做過紋身師或者幹脆就是獸醫出身的那種
巫君寶同學很是無語地拍開自家兄弟的爪子,整好自己的衣衫。
“嘎嘎嘎那倒不是!這可是見義勇為的勳章!”崔文泰笑得如同求偶的公鴨,“前年那會兒,學校裡有一對兒狗嗯,男女倆人的戀愛劇本應該就是綠茶戰海王的那種最後綠茶奮起一刀,嗯,就是那種裁紙刀,想要一刀給海王的碧蓮上來個永恒的留念危急關頭,我這兄弟挺身而出嗯,然後就差點兒給我這兄弟嘎了腰子嘎嘎嘎!”
“你兄弟差點兒被人嘎了腰子,你還能樂成這樣兒?”王鶴影女士的目光中滿是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