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個原因無關痛癢,幻龍使為何還要冒着暴露的風險催動蠱蟲。
隻是考慮到他愛“子”心切,才沒有多追究。
“魔教二使,秦楠,琴箫夫婦——”
陸羽喃喃着,腦海中忽然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想,眉頭也下意識緊鎖起來,附耳向前:“你先離開景州,去調查一件事——”
聽到陸羽的話,陳廣的表情尤為困惑,但也沒有多問:“遵命,屬下這就去辦!”
人走後,陸羽則是循着張肅山留下的标記,尋到了一處醫館。
這處醫館的大門已被人踹爛,屋内滿地的狼藉,看起來年紀不大的一男一女,正蜷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陸羽皺了皺眉:“小張,你這暴脾氣什麼時候能改改?”
現在正值深夜,街面上的店鋪早已關了門。
他不用想都能知道,一個渾身是血的糙漢,一把将闩緊的大門踹開,拎起正躺在被窩裡呼呼大睡的老郎中讓他救人。
老郎中不敢懈怠,急忙起身,醫館内的兩個小厮則是被吓得臉色煞白,六神無主。
張肅山正坐在一張椅子上,大嘴一咧,露出兩排大白牙:“嘿嘿,我這也是為了節省時間嘛不是。”
不多時,一滿頭白發,面露恐懼的須髯老者走出,見外面又多了一人,戰戰兢兢道:“兩位大爺,這位姑娘的傷口已經包紮好,隻需要再靜養些時日,便能無礙了。”
陸羽點了點頭,随手丢出錠沉甸甸的銀子:“補品藥品你看着使,三天能下床,就不必等到五天,另外,這幾天先把店關了。”
那郎中低頭一看,竟是塊五十兩的銀元寶,足夠他這個小醫館幹上五年了,當即露出和藹的笑容:“大爺放心,小人這就去辦!”
說完便招呼兩個小厮去了後院,将地方騰開。
陸羽掀開門簾,走進裡屋。
蘇媚兒躺在床上,美目緊閉,胸前用白紗布裡外裹纏,兩條白嫩如霜的玉臂垂在兩側,手腕上方,一抹紅點很快引起了兩人注意。
張肅山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道:“這,這竟然是守宮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