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完洪水堂的教衆,陸羽轉過身問道:“傷得怎麼樣?”
“都是些皮外傷,不算要緊。”
陳廣指着不遠處,“頭兒,這就是蝶谷醫仙,李青牛。”
“嗯。”
陸羽點了點頭,看向眼前略顯憔悴的須髯老者。
李青牛“蹬蹬蹬”跑上前:“想必這位就是陳大人提過的錦衣衛,陸鎮撫使吧,大人能否給老朽解個惑,魔教中人追殺我,和我替琴箫夫婦治病到底有什麼關系?”
陸羽淡淡道:“本來是沒關系,隻不過琴箫夫婦的死和另外一個人的活,産生了十分矛盾的沖突。”
兩人繼續交談。
說着說着,李青牛臉色驟變,像是聽到了一樁極其難以置信的事情,呼吸也逐漸加劇。
“原來如此。”李青牛歎了口氣,“說來也是老夫醫術不精,若是能治好琴箫夫婦的隐疾,又何必過上這二十四年的逃亡生涯。”
“李青牛啊李青牛,你真是成也醫術,敗也醫術!”
陳廣則是問道:“頭兒,此事你打算怎麼處理?”
陸羽清冷的臉龐顯得有些凝重:“按上面的意思來說,須得和秦楠一塊殺了,隻是這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到底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反倒助我剿滅魔教,當真是有些難辦,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說完。
便帶着陳廣和李青牛兩人去了古宣城中。
經過一晚上的惡戰,此時已東方發白。
古宣衙門的人已經趕到,将戰場清掃幹淨,剩下則是和錦衣衛一起,搜尋着秦楠的下落。
“頭兒。”
張肅山一直憂心陳廣的安危,但見兩人平安歸來,長舒口氣,迎上了前,在陳廣胸膛砸了一拳,幽幽道,“不錯,還挺結實,看來受的傷不重。”
陳廣調侃道:“你丫倒站着說話不腰疼,下次就該你去執行任務,老子留在頭兒身側,看你受不受些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