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的宋先生,要是我沒有本事治療的話,絕對不會出手的。”
“很好,很好!”宋火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小子還是很能聽懂人話的!
當即他就要帶着秦銘等人出去,免得打擾自己父親休息。
卻不料!
秦銘剛才那話的意思,根本就不是說自己本事不行!
他直接朝着病床走了過去!
宋火愣了一下,旋即臉孔有些發沉的質問道:“秦科長,你這是幹什麼?”
“宋先生,我覺得你父親的情況,我是可以醫治的。不過醫生說話,必須要有确鑿的把握才行,所以我還需要給你父親診斷一下脈象,看看具體情況,才能夠說出确切的話來。”秦銘笑了一下,已經走到了老人家的身旁,伸手拿起了老人家的一隻手。
宋火臉色立即有些發黑,“秦科長,你不是西醫嗎?怎麼還用中醫的診脈手段?”
“中醫也好,西醫也好,隻要能夠救死扶傷,我都用!”秦銘毫不猶豫的說道。
這個世界的中西醫區分得非常嚴苛,但是在秦銘那個世界,專業的區分方式,從來就不是什麼中西醫分開,而是現代和非現代醫學的區分!
西醫會中醫的手段,中醫會西醫的手段,并不離譜,反而是相當自然而然的事情。
宋火盯着秦銘,眼眸閃爍了幾下,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上去阻攔了。
就在他對秦銘的不信任達到一個高峰,要過去阻攔的時候,秦銘已經将老爺子的手放了下來。
“秦科長,你這是幹什麼?”宋火語氣低沉地問道。
秦銘笑着說道:“沒幹什麼,隻是診斷脈象完畢之後,自然而然地就将老爺子的手臂放下來了。”
“那你診斷什麼出來了沒有?”宋火死死的盯着秦銘說道。
秦銘看着他說道:“宋先生,您父親這個心髒瓣膜狹窄,其實并不需要手術,隻需要吃點藥劑,就可以緩緩地沖開。”
“另外一個,你父親有腎結石,這個反而比較嚴重,還是盡早治療的比較好。”
“什麼?我父親有腎結石?”宋火愣了一下,旋即忍不住冷笑了起來,“聞所未聞!我親自照顧我父親這麼多年,還從來就不知道,我父親得了什麼腎結石的!你給我說什麼腎結石!這很可笑你知道嗎?”
“宋先生,你雖然經常照顧你父親,但你畢竟不是醫生,有些事情你也難免會不知道。”秦銘心平氣和地解釋道:“尤其是老爺子一直躺在床上供氧生活,你後續的檢測都不方便,所以不知道有腎結石這個疾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呵呵,秦科長,你要是本事沒有修煉到家的話,我看這次的治療還是算了吧。”宋火冷笑了幾下,根本就不相信秦銘的話。
在他看來,不管自己父親怎麼樣,自己都留在身邊照顧了好幾年,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有沒有腎結石這樣的疾病。
見他這樣,秦銘也無可奈何,隻能說道:“好吧宋先生,如果你一定要這麼說的話,我也沒辦法。”
“不過我的人既然已經到了這裡,老爺子還是交給我來治療吧。”
“不必了,麻煩你出去吧。我對你的醫術,完全沒有辦法相信!對于你這樣的人,我是絕對不會将父親的性命,交托給你的!”宋火冷着臉孔說道。
秦銘有些無語,至于對我存在這麼大的偏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