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晨光道:“所以,當年你那個所謂的精神疾病是僞造的?”
薛奇詫異的道:你怎麼還沒失去意識呀?
不過也好,你就多陪我聊一會吧,等你走了以後我又不知道要在這怪物堆中一個人生活多久。”
說着他在項晨光六、七米外席地坐了下來,道:“事情其實要從十多年前開始說起。
我當年去南方闖蕩,被騙進了傳銷組織。不過我發現那地方挺有意思的,後來就慢慢變成了組織的講師。
因為業務能力強,沒幾年我就成了組織的中高層。但國内這些年灰色産業越來越難混了,老闆最終決定将産業往東南亞那邊轉移。
我是不太想出國的,而且這些年當講師賺的錢也不算少了,我便回到我們縣城開了一家小店過起了悠閑的日子。
然而逍遙日子沒過幾天,意外就發生了。
我平時不是去茶館打牌就是自己在家泡茶喝,很少去我開的那家小超市。畢竟又不是真的指着這個賺錢。
但那天手氣不好,一兩個小時便輸光了身上帶着的現金。因為那家茶館離小店比較近,我便去店中拿一些現金,結果就遇見了馮成河。”
見項晨光的神情有些疑惑,薛奇解釋道:“馮成河就是被我殺死的那個人,也是我當年在傳銷組織的一名學員。想不到就是那麼巧,我們竟然是同一個縣的人。
他認出了我,并向我索要100萬,不然就去警局舉報我。”
說到這裡薛奇突然笑了起來,繼續道:“100萬呀,這個小癟三完全不知道100萬究竟意味着什麼。
我把他殺了以後,從律師費到搞定所有環節以精神疾病脫罪,總共也就花了五六十萬。他竟然一開口就管我要100萬,他怎麼敢的?
不過雖然逃脫了刑事責任,但馮成河的父母卻一直死盯着我不放,想要找到我沒有精神疾病的證據。
所以我不得不每過一段時間便到醫院來進行心理輔導,而且因為這件事情,周圍的人都不願意和我一起打牌了。
因為太過無聊,也是為了演得更像,我那天不到6點鐘便早早來到了醫院,想不到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末世了。
不過這樣也好,我不僅有了謊話連篇的天賦,還獲得了精神控制異能,從今以後我再也不用演戲了,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看着薛奇臉上癫狂的表情,項晨光道:“你确定你的那些精神類疾病是自己僞造的?”
薛奇臉上的表情一滞,接着又露出溫和的笑意,道:“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沒有的話,我就送你上路了。”
項晨光點了點頭,從地上站了起來,道:“好吧,故事既然已經聽完了,那麼你也該去向包括馮成河在内的那些被你害死的人道歉了。”
薛奇臉上的笑容漸漸僵硬,道:“麻醉藥對你沒用?”
項晨光道:“我也不知道,你那注射器的針頭根本就沒有紮破我的皮膚。”
看着項晨光手中突然出現鐵棒,一步步向他走來,薛奇知道自己根本就逃不掉,便全力催動精神控制異能。
然而,以前無往不利,連對怪物都有效的異能卻如泥牛入海一般,沒有對項晨光産生任何效果。
見他還是穩步向自己踏步走來,薛奇趕緊後退兩步道:“等等,等等,我的天賦和異能還是很有用的,我可以臣服于你,幫你組建一個絕對忠誠于你的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