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喬蜜這樣的話，喬聞生這才從屈辱的情緒中清醒過來。
他的身體徹骨的寒涼，但是，他必須保持自己清楚的理智。
如果被他們拿捏住，那才是真正的恥辱。
喬聞生擡手攔住了喬蜜，自己主動上前，平靜而從容地關閉了錄音筆。
當他再次擡起頭的時候，他的眼中，連最後一絲感情也沒有了。
隻剩無盡的冷漠。
“唐言，你願意留着這些，那就留着欣賞吧。”
“我當年愛過你，為你做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就算你把所有的視頻都放出去，我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喬聞生隻覺得面前的人陌生、遙遠，與她在一起發生的一切，都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我當時愚蠢，我就該為自己的愚蠢買單。我願意挨。”
“放出去吧，讓所有人都知道，已經死去的天之驕女，唐氏集團的前任總裁，和她的丈夫曾經有多麼相愛。”
“而她又是怎樣，成為了她的雙胞胎妹妹唐語，怎樣開始了新的人生。”
這會是一段傳奇的。
而他，不過是她傳奇人生中的一個風月配角罷了。
這也是他自作自受。
唐言怔住了。
喬聞生的表情讓她心痛。
他的話語，更是讓她覺得無地自容。
一時她竟然忘記了趙明宴也在場，隻是看着喬聞生怔怔地說道：“聞生，我當初隻是想要留個紀念。”
她沒想過要把這些東西拿出來。
喬聞生冷笑了一聲，心中隻覺得無盡悲涼。
當初？
現在？
這其中，隻是差了一個趙明宴嘛，他明白。
“不用說這些了，唐總，”喬聞生把錄音筆遞給唐言，“既然喜歡欣賞，你就繼續留着欣賞吧。”
“當然，如果你現在的老公願意配合你的話，你們兩人也可以反複觀看，當做教學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