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字字控訴,聲音中也隐約夾雜着顫抖,顯然到了崩潰邊緣。
可喬聞生默默地看着她,眼底依舊沒有任何波瀾。
沉默了幾秒後,喬聞生強行拽開她的手,後退了幾步,和她拉開距離,薄唇勾起冷嗤。
“我有必要在乎你的心意嗎?你難道忘了,我以前每送你一束花,你隻要不開心,就會把它丢進垃圾桶,現在我不過是效仿你的舉動,你怎麼就受不了了?”
唐言瞳孔驟縮,張了張口,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她想起來了。
喬聞生曾經送過她十束花,可其中有九束都被她丢進了垃圾桶。
因為她覺得喬聞生送的花俗氣,她不喜歡,所以就扔了。
這也情有可原吧?
沒想到喬聞生居然記仇記了這麼久。
早知道他是這麼一個愛記恨的人,當初她就不應該接受喬聞生送的花。
唐言越想越氣,等再看向喬聞生時,更覺得他礙眼。
她舉起手中的包包,毫不客氣朝着喬聞生的頭砸過去。
“你就是不識好歹!都怪我以前對你太好了,所以現在你都敢蹬鼻子上臉了!”
喬聞生沒能及時躲開,那包結實的砸在他的額頭,驟然砸出一塊淤青。
喬聞生低着頭,并沒有将她的話放在心上,而是涼涼一笑。
“你以為你說這些就會讓我同情你,然後回心轉意嗎?不,永遠不會!”
“從你當初為了趙明宴而抛下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們就再無可能,所以,不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再給出和以前一樣的反應!”
喬聞生的話仿佛無數把利刃狠狠刺在唐言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