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這個賤人!背着老子跑出來私會野男人?!還要不要臉!”
他又猛地指向跪在地上、似乎被吓得瑟瑟發抖的唐言。
他帶來的那幾個跟班,手機鏡頭牢牢對準了包廂裡這“捉奸在床”般的場景,閃光燈咔嚓咔嚓閃個不停。
“喬聞生!你他媽還有什麼話說?!人贓并獲!視頻照片都在老子手裡!明天老子就讓你上頭條!讓你喬氏股價跌到姥姥家去!”
周同吓得酒杯都差點掉地上,臉色煞白,下意識地往角落縮了縮。趙明宴喘着粗氣,像一頭發怒的公牛,對着喬聞生咆哮。
整個包廂充斥着趙明宴的怒吼和手機拍照的咔嚓聲。
唐言跪在地上,捂着臉,肩膀聳動,哭得更加“凄慘”。
周同縮在角落,大氣不敢出。
所有的矛頭,所有的鏡頭,都對準了坐在主位、從始至終一言不發的喬聞生。
此時喬聞生看到趙明宴臉上露出一種混合着暴怒和即将得逞的獰笑。
看着這一場無聊的鬧劇,喬聞生淡定的擡起眼皮。他的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趙明宴想要的驚慌、憤怒或者辯解。
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平靜。
他甚至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然後,在趙明宴錯愕的目光中,擡手,對着包廂門口的方向,輕輕打了個響指。
清脆的響指聲在嘈雜的包廂裡異常清晰。
包廂門口,一直沉默站在陰影裡的秦東策,面無表情地走到了衆人面前。
他手裡拿着一個平闆電腦。
喬聞生看都沒看暴怒的趙明宴和地上演苦情戲的唐言一眼,目光落在角落裡臉色慘白的周同身上。
“周同。”
“你老婆的命,值五百萬。”
“你名下那三套房子、兩個鋪面,也都在我手裡攥着。”
“現在,你是想再多加一條诽謗罪,和設局敲詐、綁架未遂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