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像是西瓜一樣從中間被一分為二,無頭的屍體砸進食物堆中。
暗紅色的血色很快便鋪滿了衆人腳下的地面。
嘈雜的氛圍瞬間變得無比寂靜,殘存五人的視線全部落在了剛闖入的楚沉身上。
咕噜——
也不知道是誰咽下了第一口唾沫,接着便是接二連三的喘息聲。
“你你小子踏馬地殺人了知道嗎?
現在自首還來得及,你還年輕可不要繼續犯錯!”
一人哆哆嗦嗦地指着楚沉,強撐着跟楚沉理論。
雙眼通紅的楚沉沖着他咧嘴一笑,慢悠悠地從屍體上拔出消防斧,随即來到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面前。
噗呲——
一斧頭直接劈下。
恐懼依舊殘留的臉瞬間被一分為二,噴射出來的血液濺射到了天花闆上。
“聒噪!”
楚沉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液,卻被手上的血液染得更加妖異。
“嘿還有四個。”
不輕不重的笑聲吓得餘下四人屁滾尿流,完全沒有之前的肆意放縱。
“小哥我們是一時豬油蒙了心,還請你大發慈悲饒我們一命”
“對對對,吃掉的食物我們會補上來的,我們可以雙倍償還。”
“我們都上有老下有小的,都是家裡的頂梁柱,還請小哥可憐可憐我們。”
“”
他們七嘴八舌、争先恐後地說着自己的不容易,好似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楚沉淡漠地聽完他們的話,随手一斧頭又将一人砍死。
“你們口中的話我是一個字都不會信!”
或許是幼年的記憶太過殘酷,明明是受害者的楚沉卻總是會因為霸淩者者統一口徑而成為主動挑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