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兩口你一言我一語,把事情給說了。
一旁的趙秀蘭更委屈了,低頭再次啜泣起來。
“大姐,你是咋想的?”
趙鐵柱聽着,就走到趙秀蘭面前,輕聲問道。
這是六十年代,講究不了什麼女性獨立,到底還是要成家的,爹娘說的未必沒有道理。
不過,倒不是因為怕王大麻子再來找麻煩。
即便是再來八個王大麻子,他趙鐵柱也能保護大姐。
可是,他也希望大姐能有一個好點的歸宿,也能有個男人照顧她、疼她。
通過這段時間,趙秀蘭對趙鐵柱也很有改觀,見到趙鐵柱這麼問她,便直接将心裡的話都傾訴出來。
“那五嬸介紹的人,我之前認識,根本就不是什麼正經人,雖然家裡是做生意的,有點小錢,可是可是
“可是聽說他經常去那種不三不四的地方,不是捏腳,就是唱歌的,根本不是啥好人,鐵柱,你說這種人,我咋可能願意跟他見面啊?
“爹娘聽不懂,你還聽不懂嗎?我趙秀蘭雖然不是啥大家閨秀,可也沒低賤到那個地步,非要找個這樣的男人吧?”
趙秀蘭越說越難受,哽咽之聲更重了。
“大姐,這事兒我給你做主了,這人咱肯定不要,但爹娘沒有别的意思,也是希望你早日有個歸宿。
“我慢慢給你物色,你相信弟弟的眼光不?”
聽到這話,趙秀蘭眨着朦胧的眼睛,半晌,點了點頭。
這事兒算這麼過去了。
周玉梅和趙老蔫幾次想問趙鐵柱,到底物色個什麼人,趙鐵柱也沒有說,直說慢慢遇。
這種事情要看緣分,可不是能着急來的。
趙家的日子過上正軌,老兩口在家裡幹農活,趙秀蘭煮飯,趙鐵牛也開始過上了正經工作的日子。
早上天不亮就出門,騎着自行車往鐵礦廠去,天色漸暗就回來。
而趙鐵柱也開始帶着村民去了黑石山,開始打野兔,采藥材。
第一次出行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十幾個人。
按着系統給提示的地方,一行人上午早早就到了。
還别說,真就看到了滿地有不少的五味子。
村裡有個赤腳醫生,算是方圓百裡學過幾年醫術的人,叫張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