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一言亂國？”
劉協說出猜測：“賈先生是特殊的陰司蠱，估計是和攪亂局勢有關。”
“陛下說對了一半。”
賈诩點頭道：“确實是與一言亂國有關，卻沒有陛下說的簡單，隻是攪亂局勢。”
“我晉升四轉的科儀，第一是以口舌為鍋，攪亂一地的局勢，波及的地方越大越好。”
“第二是以時間為火，慢慢煎着這場大亂，時間越久越好。”
“最後，等到烹的亂國小鮮結束，飲下紅顔禍水的心頭血。”
治大國如烹小鮮。
陰司蠱卻是亂大國如烹小鮮。
導演了一場亂國的華麗大戲，越是華麗越強大。
等到大戲落幕，飲下亂國妖女的心頭血。
“難怪先生這麼強大。”
劉協驚歎道：“先生攪亂的局勢，達到亂國的地步，又持續了數年時間。”
“最後飲下亂國妖女的心頭血嗯？”
劉協不記得漢末有哪位亂國妖女。
以頂級謀士賈诩的高傲，不會飲下普通紅顔禍水的心頭血。
賈诩看上的晉升主材，應該是妺喜、妲己、褒姒等級别的紅顔禍水。
“不對。”
劉協想起來一個人：“先生是借了貂蟬的心頭血？”
整個三國時代，最大的紅顔禍水是貂蟬。
貂蟬和涼州軍的牽扯很深。
賈诩借來一滴貂蟬的心頭血，不是難事，又不是借命。
貂蟬失去一滴心頭血，隻會元氣大傷，不會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