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在哪?快告訴我!"
劉長河猛地暴起,粗壯的手臂青筋暴突,一把揪住江辰的衣領。
他眼中閃爍着病态的興奮,仿佛已經看到仇人跪地求饒的模樣。
江辰卻紋絲不動,任由對方拉扯,嘴角上已經有了冷笑。
"長河!不得無禮!"
劉烨突然出手,一把扣住劉長河的手腕,暗勁一吐,硬生生将這個莽夫震退兩三步。
他臉上堆起虛僞的笑容,眼中卻閃爍着警惕的光芒:"道兄見諒不知您與那個老雜役是什麼關系?"
江辰慢條斯理地整理着被扯亂的衣領,故意拖長聲調:"那個老家夥啊偷了我不少靈石。"
他眼中寒光一閃:"現在正被我綁在城外的大槐樹上,等着喂野狗呢。"
"什麼!"
劉長河臉色鐵青,狠狠啐了一口唾沫:"這老雜種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劉烨眼中精光閃爍,心中的疑慮卻消散了大半。
這個說辭太符合他們對江辰的認知了,畢竟在雜役峰時,那些靈草就是被"江辰"偷走的。
不過,劉烨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疑慮,隻見他謹慎地開口問道:"道兄,既然你已經抓住了他,為何還要來這裡?"
他一邊說着,一邊暗中觀察着江辰的每一個細微表情。
江辰聳了聳肩,語氣随意:"看看他還有沒有什麼家底留在這裡。"
他的目光在屋内掃視了一圈,似乎在尋找什麼。
劉烨搖頭,臉上堆着假笑:"不用看了,我們兄弟二人已經仔細搜過了,什麼都沒留下。"
"喔,這樣啊"
江辰眼中恰到好處地流露出一抹失落,肩膀也微微耷拉下來。
這表情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會顯得刻意,又完美地展現了一個尋寶未果之人的失望。
劉烨見狀,眼中警惕之色稍減,上前一步道:"道兄,可否帶我們前去?我們兄弟二人有急事要當面問清楚那個老雜役。"
他的聲音刻意放輕,卻掩飾不住其中的急切。
一旁的劉長河早已按捺不住,粗聲粗氣地催促:"快!快帶我們前去!"
"這個嘛"
江辰故意拖長聲調,右手摸着下巴,手指輕輕摩擦着,做出思考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