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也吹!”小寶不甘示弱,也在另一邊鼓着小臉使勁吹。
兩個孩子鼓着粉嫩的小臉,認真對着傷處吹氣的樣子,笨拙又可愛。
病房裡緊張壓抑的氣氛仿佛都輕松了一些。
隔壁床的老太太看着這溫馨一幕,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
眼看時針指向下午五點多,武婷婷便催促孩子們回家,明天還要上學。
“爸爸,我明天放學還來看你,好不好?”小寶拉着爸爸的手,依依不舍。
“好,爸爸等着你們。”
餘火忍着身體的疼痛和不舍,用力揮揮手,目送着武婷婷一手牽着玲兒,一手牽着小寶,母子三人的身影消失在病房門口。
病房門關上的瞬間,他臉上的笑容立刻像潮水般褪去,隻餘下一片深沉的疲憊和憂慮。
就在武婷婷來之前,他工作公司的人,已經來“探望”過了。
人事部的王主任話講得“滴水不漏”,言辭間的意思卻冰冷無情。
公司崗位一個蘿蔔一個坑,長期病假是不可能批的。
要麼兩天後你能回來上班,要麼隻能辦理離職手續。
看在你多年工作的份上,補償一個月的工資。
身上的擦傷挫傷雖沒斷骨,但大片露出的傷口結痂愈合,避免感染都需要時間。
稍一用力就鑽心地疼。
怎麼可能兩天後就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