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證,我是一定要去的。那個畜生,必須付出代價。讓他進監獄,就是我唯一的目的。”
她的眼神冰冷而堅定,像淬了寒冰的刀刃,讓韓緒感到一陣陌生的心悸。
這咄咄逼人的樣子,還是他那個溫順小嬌妻嗎?
“你你非得去是吧?”韓緒感到一種失控的惱怒,“行!你去!反正你現在翅膀硬了,我說什麼你也不會聽!随你便吧!”
他賭氣地别過臉去,像個得不到玩具的孩子。
武婷婷不想再跟他在這無意義的話題上糾纏。
“你的餐館,我沒退租。等你出來,還想開的話,還能繼續。”
她給他留了條退路。
韓緒對此顯然興趣缺缺,他此刻更關心另一件事。
他轉過頭,支支吾吾,眼神帶着試探和不安:“你你現在還在照顧那個姓餘的嗎?”
武婷婷身體有瞬間的僵硬,随即坦然地點了點頭:“是。他傷得比你重,還要些日子才能好利索。”
這事她之前提過,現在也沒必要隐瞞。
“他媽的!”
韓緒心裡惡毒地咒罵着,臉上肌肉因為嫉妒而抽搐,眼底幾乎噴出火來。
那個女人,居然還和那個小白臉混在一起!
可他一個字也不敢罵出口,那該死的“離婚”威脅,就像緊箍咒,勒得他喘不過氣。
兩人再次陷入沉默,病房裡隻回蕩着隔壁病房模糊的電視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