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亡魂這話落下。
李凡怔了一秒，随後瞳孔一縮，眼角抽搐了一下。
封侯級不朽？
而已？
這短短的一句話，所包含的信息量可以說是非常之大！
首先。
對于這個正在暗中觀察他的那位封侯不朽。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大概率應該是創立荒塵學府的幾位不朽之一。
因為這麼說來，之所以他這麼違反規則，竟都沒有被開除，一切貌似也就說的通了。
那位不朽大概率是注意到他所表現出來的潛力了，所以準備繼續給他一個發揮的空間。
這對于李凡來說，顯然是一件好事！
他的潛力越被看到，就代表他可以得到的收益也就越多！
要是在這場新生賽上取得一個非常不錯的成績，比如拿個第一第二的。
他哪怕就算沒辦法參悟悟道碑成為正式學員，他大概率恐怕也是可以得到一些特權優待以及更多資源的。
而再說回老人亡魂這句“而已”。
這着實是讓李凡有點好奇起了這位老人生前是個什麼實力水平了。
一個封侯級不朽，那放在整個巫山座，甚至大宇宙都算是頂尖層次的存在。
結果落到老人口中，竟是隻落得了一個“而已”的評價。
難不成這老人生前是個封王級不朽還是說更高？
而如果老人真有那樣的實力，又是經曆什麼，才能落得現在這副模樣？
一時間，李凡内心可以說是震撼無比。。
不過震撼之餘，确實直呼郁悶。
他有種上當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