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更加詫異的。
是方瞳的精神狀态。
從方瞳莫名奇怪的大笑以及臉上那不像正常人的神色，這讓他總感覺，方瞳的精神方面貌似是出了啥問題。
這時，李凡突然就回想到了之前鵬嵩在飛船上對他說的話。
鵬嵩讓他小心方瞳，方瞳有點古怪。
如今看來，鵬嵩指的古怪，或許就是這精神狀态上的古怪。
意識到這點，李凡看着方瞳，不禁皺眉微微的搖了搖頭，甚至還面帶一絲憐憫，
“方瞳，我實在是沒想到，那幾次對你的痛扁，對你的打擊竟然會有這麼大？”
“我與你有過矛盾是真，但也完全沒有到，想要将你逼瘋的程度。”
“或許是我出手太重，做的太過了。”
沒錯。
李凡覺得方瞳這離譜的精神狀态，應該是與他有關。
說實話，方瞳之前經常找茬，他的确是厭惡方瞳，但方瞳在他身上沒有撈到半點好處，甚至還被他痛打了數次，所以原則上，方瞳隻是他學府路上的一個普通的經驗包而已，罪不至瘋！
而李凡這話一出。
在場所有蟄伏在周圍的選手們一個個全都是忍不住瞪大雙眼。
臉上仿佛明晃晃的寫上了兩個字。
有瓜？！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巫山座民衆們，也都是聽的眼冒精光。
“嘶！不是，方瞳和李凡之間，之前有事？”
“好家夥！聽李凡這話，之前方瞳和他打過？而且他還全都赢了？”
“我去！那我豈不是白期待了？還等着方瞳能不能改變一下場上的局勢呢，沒想到竟也是李凡的手下敗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