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欺負清流!”
她嬌叱,絲毫不客氣,外人見了絕對要大驚。
對方可是聖師,如今卻為小輩這般呵斥,按理說絕對要發怒,教訓姜茯苓一頓。
可令人震驚的是,老者僅是一陣捶胸頓足,口中之乎者也,便沒了下文。
“你倆不是來看我的麼?”
“連酒都不陪我喝,本座不滿意!”
老者見兩人一直沒有反應,撇了撇嘴,輕哼道。
“不滿意就不滿意,清流我們走。”
姜茯苓一點都不慣着這老頑童,作勢便要離開。
這頓時令楊清流有些兩難。
姜茯苓與老者為師徒,可以很随意,但他不行,這樣直接走了,有失禮節。
“茯苓,不要着急。”
楊清流輕聲細語,止住了步伐,将鼓着臉的姜茯苓拉回。
“就是,就是。”
“還是楊小子乖巧,早知道當初把你一起拐上山了,放在太一宗,倒是受了大苦。”
說着,老者也有些生氣。
當初,姜茯苓與楊清流都是他掏出來的金子。
隻可惜一個宗門不能有兩位傳人,資源不平衡,這才将楊清流推給了太一宗。
但在過繼前,他還是用天衍術推算過楊清流的命運,卦象顯示其未來一片坦途。
隻是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麼,二十年前,他再次為楊清流推演時,卻呈了完全對立的卦象。
這些年他也不時後悔,感覺當時太過草率了。
也因這件事,他不再與太一宗的那老頭往來,有了很深的隔閡。
“都過去了,多謝聖師挂念。”
楊清流彎腰拱手,再次行禮,很有誠意。
老者曾去觀中尋過他,直言可以幫自己重塑經脈。
他也相信老者可以做到。